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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粉,无关演员,楼诚中心,坚决不逆,衍生杜方谭赵蔺靖三足鼎立,不拆不逆

【楼诚古装架空】大少爷与小书童之二十四《无心之错》

方孟韦是个细心人,他在赵启平处见着阿诚,便暗中寻思,怕是阿诚早已知道他与杜见锋的关系。

说来也是愁,方孟韦虽说与杜见锋定了情,也是偷偷摸摸,明面上不敢来往。他一向敬重父亲,从不违逆,可是父亲与杜见锋水火不容,即便说与杜见锋交个朋友父亲也是断断不许的。

杜见锋粗率爽直,方孟韦却心细如发,为长远计,有些事不得不想,可是身边一个体己人都没有,他暗地里颇有些心急。如今看到阿诚,便想,阿诚既然知道,怕是那明公子也有参与,明公子看起来是个有主意的,不如去问问他。

这天难得不去衙门,方孟韦寻了个借口,便去后院找明楼。明楼不在,只阿诚在廊下读书,一见方孟韦忙站起身迎上来笑问:“方公子是来找我家少爷么?”

方孟韦道:“明公子金榜高中,孟韦早就该来道贺,可巧近日公务繁忙,今天才有些空闲,便来看望明公子。这里是一盒上好的碧螺春,望明公子不要嫌弃。”

阿诚接过来笑道:“多谢方公子惦记,实在不巧,我家少爷去翰林院办些公事,要过会子才能回。”

方孟韦微微皱眉,勉强道:“那好,我改日再来。”他转身要走,又停下,回头问阿诚道:“你……与那赵郎中认识?”阿诚心中一动,将他的来意猜了个十之八九,抿嘴笑道:“是,赵郎中在苏州时便与我们相识。”

方孟韦犹豫一阵,才又问:“我们的事,你们也是知道的了?”阿诚晓得方孟韦脸皮薄,不好把话说明,于是便大方说道:“是听说了,只是,我家少爷并不知内情,我倒是知道一些。”

方孟韦见阿诚坦然承认,反倒松一口气,也干脆道:“赵郎中是个有主意的,只可惜他已经回了松江府,如今家父与见锋不睦,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该向谁讨个主意。”

阿诚低下头想了一想,笑道:“方公子不必烦恼,我听说杜总兵当初与方大人争执,也并非出于私心,只是言语间颇有唐突,才得罪了方大人。如今若是叫个合意的人慢慢从旁劝解,再叫杜总兵当面赔个不是,凭方大人胸怀,怕也不会计较。”

方孟韦道:“赔礼容易,只是叫谁来从旁调停?家父向来固执,谁敢劝他?”阿诚笑道:“方公子说笑了,您难道不知道方大人最听谁的话么?”

方孟韦恍然大悟道:“姑爹!”阿诚笑道:“谢先生疼爱方公子谁都看得出,您央告得他心慈面软,他自然替您说话。”方孟韦心中豁然开朗,道:“是我糊涂了,姑爹向来是父亲最信任的人,他说话,父亲没有不听的。姑爹这人表面看着不苟言笑,心最软不过,又疼我,我去求他确是个好主意。”

阿诚见他眉头舒展,也替他高兴,便道:“方公子不忙的话,不如我们进屋详谈?”方孟韦点头,随阿诚进屋去,阿诚给他沏了茶,两个人将如何说服谢培东的细节一一商量妥当。

方孟韦本就不是个傲慢无礼的人,见阿诚虽是个书童,却精明机敏,不禁暗中佩服,全然没有轻视鄙薄之意。两个人聊得入港,颇有相见恨晚之感,到后来热络起来,仿佛多年好友,话也说得私密起来。

阿诚道:“你们也是难,你平日忙于公务,还要瞒着方大人,想来连个见面的机会都难得的,即便见面,旁边若有人也说不了体己话,真是难为你们了。”

方孟韦苦笑道:“有时去他住处找他,有时借着看戏的名头去宜春园见他,许老板见我们不易,便给我们行个方便。”

阿诚转一转眼珠,笑道:“杜总兵是个鲁莽人,不知道方公子用的东西可好,不然可是要吃些苦头。”方孟韦愣愣道:“用的什么东西?”阿诚抿嘴笑道:“自然是寻欢时用的东西。”

方孟韦还在发愣,半晌,脸才陡然红起来,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没有用什么东西……”阿诚挑眉道:“没有用?难道不会受伤?”方孟韦额角出了汗,脸愈发红,低声道:“是有……有些疼……”

阿诚若不是怕方孟韦恼羞成怒,早笑出声,心说:“这一对也是愁人,眼见得一个比一个更不通情事,真是难为方公子了。若是赵公子在,不知该怎么天花乱坠地胡乱教他,如今他不在,我好歹也该提点提点,也算做件好事。”

于是对方孟韦道:“方公子,请到卧房来。”方孟韦不知何意,便跟着阿诚进了明楼卧房。阿诚走到床头柜子边,打开来,拉开一个抽屉,回头对方孟韦招手道:“方公子这厢来。”

方孟韦依言走过去,见抽屉里全是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阿诚随手拿起一个,拧开来给方孟韦看。方孟韦探头看去,见是药膏之类的东西,颜色雪白,带着淡淡清香。

他不解其意,阿诚耐心教他道:“这是同房时所用,不伤身体的。”方孟韦到底是个聪明人,阿诚说到这里,他已然全明白了,臊得满脸通红。

阿诚看着他笑道:“也没有什么害臊的,方公子看中哪个,只管拿去用。”话音未落,却听外面有人叫:“阿诚,阿诚!”阿诚脸色一变道:“大少爷回来了,方公子快些。”说罢应一声便往外走,方孟韦慌里慌张,随手拿起一瓶揣进怀里,跟着阿诚往外走。

来的果然是明楼,他一脚跨进门,正看到阿诚和方孟韦一前一后从卧房出来,阿诚还好,方孟韦满脸通红,神色慌张,不由得瞪起眼睛。

阿诚是什么人,一眼便看出他的心思,连忙笑道:“大少爷怎么这时候才回?方公子来为您贺喜,还送了上好的碧螺春。等您不来,闲坐无聊,想找一本《东坡乐府》来读,我记得前两天您放在床头了,便带他去找,这不,您这就回来了,书也不必读了。”

阿诚说得合情合理,明楼却不信,只是也不好在方孟韦面前发作,便作出笑脸和方孟韦寒暄。方孟韦心里有事,勉强坐下和明楼扯了几句闲话便匆匆告辞。

待方孟韦走了,明楼看一眼阿诚,才道:“这演的又是哪一出?”阿诚撇嘴道:“在大少爷眼里,我跟谁在一起就没好事的。”明楼道:“那方公子是个单纯性子,你别教坏了人家,赶明儿方大人再将我们两个打出去。”

阿诚抿嘴笑道:“我若不教,他才是坏了。”明楼气得伸手在阿诚腰上拧一把道:“你这孩子跟谁学的下流话,愈发的没羞没臊!”阿诚顺势倒进明楼怀里笑:“还能跟谁学,自然是跟哥哥学的。”

明楼气血上涌,搂住了人道:“大白天的就这样勾人,是昨晚上没有尽兴?”说罢便想拉着阿诚进卧房,不想阿诚一扭身从他怀里挣出来,笑道:“急什么,吃罢了饭再说,我叫厨房做了东坡肉下饭,这会儿已经好了。”

明楼道:“不急不急,天色还早,过会子再吃也一样。”阿诚已经走到院子里,头也不回道:“您不饿,我可是饿了,再不去端菜就凉了。”

明楼气得跺脚,咬牙道:“这小东西愈发的无法无天,今晚上必得好好教训他!”

阿诚到底乖巧,晚上主动投怀,服侍得明楼十分满意,事后收拾,阿诚看见药瓶子,突然想起白天里方孟韦的事,心说:“那方公子也不知拿走一瓶没有。”于是便着意翻查一遍,果然少了一瓶,他仔细一想,吃了一惊,不由得变了脸色。

少的正是赵启平推荐给他的那瓶,阿诚没有用过,看赵启平的样子便知道有鬼,如今被方孟韦拿去,他们两个又是什么都不懂,万一那药性子烈,不是害了他们么?

阿诚心急如焚,却不敢流露,因为明楼早就说了不叫他参与杜方二人的事,如今又惹出麻烦,他更不敢说,只盼他们今天不要见面,明天自己找什么借口也得把药膏换回来。

他哪里知道,方孟韦急着和杜见锋商量劝说方步亭的事,编了个借口早早地出了门,径直去了杜见锋住处。

杜见锋换防回京,皇上特赐了一处宅子给他,杜见锋也不用下人,只找了两个军士做饭打扫,方孟韦来时,他便把军士都打发走。军士即便看见,也不敢多言。

方孟韦来与杜见锋商量,杜见锋向来对他言听计从,听他说了便道:“只要你爹肯成全我们,你要我做什么都成。他本来就是德高望重的老臣,我言语不周,低个头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方孟韦见他肯退让,大松一口气,想赶紧回去找姑爹,杜见锋哪里肯放?杜见锋刚识得滋味,每次见方孟韦都跟饿狼似的,这次依旧半拉半拽地把方孟韦哄到床上。

方孟韦来得急,怀里还揣着那瓶药膏,他记起来,便掏出来用。原想着少受些痛,哪里料到药性上来简直要人死。

方孟韦原是矜持的性子,床上也是含羞带怯的,从不主动,今天可是受不住了,这体内一忽凉一忽热一忽痒,弄得他恨不得满床翻滚。

杜见锋开始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吓得搂住他叫:“孟韦,孟韦!你怎么的!”方孟韦好歹有些定力,咬牙挺着不肯求饶,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缠住杜见锋,自顾自叫杜见锋抵上他。

杜见锋哪里见过这阵势,只觉得魂都飞了,自然卖起力气来。这杜见锋旁的不如人,力气却是不输人的,往日方孟韦颇为节制,常常叫杜见锋觉得不够畅快,今次方孟韦像换了个人儿,缠着他只嫌不够似的,呜呜咽咽地又叫得勾人。杜见锋直恨不得把床都摇塌,也不知来了几回,到最后连他也累得爬不起身,再看方孟韦,早昏睡过去。

杜见锋搂了方孟韦在怀,心想:“今晚上孟韦用的是什么,真是好东西,赶明儿多买几瓶放家里。”

PS:

一个问题,阿诚怎么确定小方是受?(废话!老杜那样的像个受吗?)

另,方步亭和谢培东,有人说是老年楼诚——嗯,是很像,除了颜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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