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琉璃

诚粉,无关演员,楼诚中心,坚决不逆,衍生杜方谭赵蔺靖三足鼎立,不拆不逆

【楼诚现代AU】蝶恋花(9)

(9)
明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醒了,躺了半天饿了,跑下楼去厨房找东西吃,回来的时候正看见阿诚哥穿着睡衣从大哥房里出来。
他抱着一桶饼干呆呆的看着阿诚上楼回房间,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后来几天他特意早起蹲点,又捉到阿诚哥几次,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他终于按捺不住趁着跟大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问:“大姐,大哥和阿诚哥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明镜从报纸上抬起头看他一眼:“怎么了?”明台抓了抓头发:“有好几次我都看到阿诚哥一大早从大哥房里出来,他们是不是……”“去!”明镜打断了他,“你只管好好学习就好,小孩子别乱问。”
明台讨了个没趣,撇撇嘴做个鬼脸缩回头去。明镜的眼睛犀利的瞥了明楼的房门一眼,又很快躲在报纸后面。

明台一点也不笨,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家咖啡店靠窗的位置上,阿诚和一个女人对面而坐,他就直觉不对。
他躲在阿诚看不到的角落偷看半天,越看越觉得可疑。阿诚哥怎么能对着这个比他大得多的女人笑的那么勾人?他突然有一种为大哥愤愤不平的奇怪感觉。他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窗户后的两人,当拍到阿诚握住那女人的手的时候,他差点把手机掉地上。
原地转了三圈,他决定把录像发给大哥,说到底他还是向着自家人。

晚上阿诚回家就觉得气氛不对,明台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平日里这小子跟自己亲近的很,今天却像是自己得罪了他,一张脸耷拉的可笑。
他想问问明台,却被明楼叫进了书房,临走之前,明台偷偷盯着他,露出一点类似于同情和愧疚的表情。
“这孩子。”阿诚走进书房还在嘀咕,随口对明楼说,“大哥,明台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好像我得罪了他似的。”“你没有得罪他,”明楼的声音倒很平静,“你得罪的是我。”
阿诚愣愣的看着明楼,明楼把自己的手机丢给他,他不明所以的打开,是一段录像,看了几眼他就青了脸,猛抬头看着明楼,明楼立刻堵住了他的嘴:“不是我跟踪你,是明台放学恰好路过看到的。”
阿诚把手机扔还给明楼,脸色不太好看:“你明知道我在做什么,怎么,不信任我?”明楼暗中叹一口气,以前阿诚对他毕恭毕敬,自从互通心意之后,这小子对自己越来越没礼貌了,有句话说的实在太对——恃宠而骄。
“我怎么会不信任你,”楼总的威严气度早丢到爪哇国去了,明楼陪着笑解释,“但是达到目的的方法有很多嘛,不一定非要出卖色相,你看连明台都看不过去了。”
“谁出卖色相了!”阿诚瞪着眼睛,“拉拢别人自然要笑容满面,难道我非得横眉立目?”“阿诚你别生气,”明楼耐着性子,“我也就是提醒提醒你,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总不能让我毫不介意吧。”阿诚白他一眼:“老醋坛子。”
明楼不乐意了:“醋坛子就醋坛子,怎么是老醋坛子?我老吗?”阿诚一边铺床一边懒懒的说:“那要看跟谁比,跟门卫张大爷比,您当然年轻的很。”“你小子!”明楼照阿诚后脑勺轻轻拍了一巴掌,阿诚一眼横过来,他连忙笑:“开个玩笑,那么凶干什么。”
说着从身后把人抱住,阿诚假意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他去。明楼把下巴压在阿诚肩上闷闷的说:“不管怎样也犯不着握她的手吧,要换成是我,难道你不生气?”
阿诚的气早消了,就耐心的解释:“她和我聊起创业如何艰苦,说到伤心处,我为了表示安慰才握她的手,她很感动。”明楼不动声色的说:“你很有经验嘛。”阿诚一时得意,顺口说道:“当然,谁没交过几个女朋友。”
话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想躲已经来不及,被明楼紧紧箍住,狠狠的咬了他肩膀一口:“女朋友,啊?”“没有没有!”阿诚慌忙解释,“只有一个,她追的我,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我不信。”明楼含住阿诚的耳垂轻轻啃咬,阿诚那里最敏感不过,浑身像有电流窜过,他一叠声的叫:“哥,哥,再不敢了!”
明楼放过他的耳垂,歪过头审视他:“真的没有认真交往的女朋友?”阿诚笑:“真没有,又不是……”
他突然停住,笑容僵在脸上。明楼问:“又不是什么?”阿诚的眼神有点恍惚。“没什么。”他强笑道,明楼皱起眉,还要再问,阿诚扭过身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吻他,他也就把要问的话忘记了。
阿诚的头脑却很清楚。

“又不是你。”他本想这样说,“当年,你和汪曼春。”
15岁街头的那一幕是阿诚心里的一根刺,他明明知道自己那时候太小,怪不得明楼,可是理智并不能说服情感。一想到那个明艳美丽的女人,他就觉得心里很痛。
这次回来,从没人提过汪曼春的名字,他不知道这些年明楼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他猜测是明镜的反对拆散了两人。他不知道汪曼春在明楼心里还留有怎样的位置。
他不敢想,他不敢问。

南田那边的进展很顺利,两家公司争夺生意的时候,阿诚已经悄无声息的把明楼提供给他的假情报循序渐进的透露给南田。南田似乎完全没有怀疑,阿诚没跟她讨论过,但他相信这些假情报已经开始影响南田的决定。
那天南田给他消息说晚上和他一起吃饭,到时候有个朋友介绍给他认识,他立刻告诉了明楼,明楼也没有多想,只是嘱他小心行事。
晚上,阿诚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一家酒店的某个包间,服务员给他打开门,他做出笑容一边走进去一边说:“抱歉南田小姐,我来迟了。”
房间里除了南田,还有一个人。南田见他来了,笑着说:“你来的正好,我来给你介绍我的一位朋友。”阿诚的目光移到旁边那个人身上,对方仍坐着没动,看着他淡淡一笑:“这么久不见,你可是长大了,阿诚。”
阿诚的心猛地缩紧——汪曼春!
震惊的表情从阿诚脸上一闪而过,快到难以察觉,他立刻就微笑了。“汪小姐,真没想到您就是南田小姐的朋友。”
在南田的示意下,他在南田身边坐下,汪曼春坐在另一边,闲闲的看自己的指甲。“我是来找南田小姐合作的,”她抬起眼睛犀利的瞥了阿诚一眼,“听说你的事,我很吃惊。有些事南田小姐并不知情,我担心她会上当受骗。”
南田端起杯子喝茶,没有任何表示,阿诚知道她在静观其变,于是微笑说:“汪小姐这么说我就听不懂了。”汪曼春冷冷一笑:“南田小姐说你打算跳槽到她的公司,所以正在帮她收集明楼公司的情报。她夸奖你做的不错,她已经和董事会研究过,准备很快就特召你做部门经理。”
阿诚镇定自若的听着,对着南田点了点头:“多谢南田小姐提拔。”“我话还没说完,”汪曼春打断他,“可是我劝南田小姐不要轻易做决定。”
“是吗?”阿诚波澜不惊的笑着,“汪小姐不信任我?”汪曼春没有理他,转头对南田说:“南田小姐,他们是在做戏,阿诚绝不可能背叛明楼。”
“是吗?”南田语调平静,眼睛看着阿诚,阿诚知她并未完全信服,汪曼春急切的说:“请你相信我,阿诚七年前就受恩于明家,明楼和他关系匪浅。”
南田看一眼阿诚,见阿诚脸上毫无异色,就问:“汪小姐说的可是真的?”阿诚坦然一笑:“七年前明家资助我读书,四年后我就自食其力。七年间我从未登门拜访过,如今大学毕业才不得不来谋职。汪小姐,就您的调查,我说的可是实话?”
汪曼春一时噎住,阿诚诚恳的对南田说:“明家有恩于我不假,但没有一成不变的人,我来上海无非为了找个好工作,可是到现在明楼都不肯给我一个像样的职位,我为什么必须效忠于他?”
最后,他淡淡的看了汪曼春一眼:“人总是会变的,不然,汪小姐早该是明家大少奶奶了,何至于这样劳苦奔波?”
这句话太毒,汪曼春顿时脸色惨白,霍然站起,手指着阿诚说不出话。南田连忙起身安抚她:“汪小姐别介意。”转头训阿诚:“怎么能这么说话,快给汪小姐道歉。”看似向着汪曼春,亲疏已经不言自明。
阿诚站起身恭敬的弯腰说:“一时失言,请汪小姐原谅。”汪曼春对着南田冷笑:“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南田小姐,如果你执意不听,我也没有办法。”她推开椅子走出门去。
阿诚回过头看着南田:“汪小姐在这里我不便说,她说我和明楼关系匪浅,她当初可是明楼的……”南田点点头:“我听说了,不过……”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阿诚:“不管是你还是她,想要欺骗我都是很不明智的。”
阿诚弯起眉眼:“阿诚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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