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琉璃

诚粉,无关演员,楼诚中心,坚决不逆,衍生杜方谭赵蔺靖三足鼎立,不拆不逆

【楼诚ABO】看朱成碧(6)含谭赵

(6)

看来,明家的生意确有不可告人之处,但明楼手眼通天,难以撼动。

阿诚暗自留了心,经他手的文件他都细细检查,意料之中的毫无收获,明镜提防他,明楼不可能例外,明面上的东西,不会有任何漏洞。那边倒也没催他,毕竟用他是放长线钓大鱼,许他先扎下根基,再静观其变。

阿诚知道,明楼对他是有欲望的,每晚他们单独呆在公寓里,明楼总会放出信息素纠缠他,好在他受了严格训练,又做过手术,可以精确控制信息素,抵制别人信息素的影响。但是有些东西总是超出身体的控制,比如感情。

明楼并没有过分亲近,在公司也全是老板姿态,但那种不动声色之下流动的温情最为蚀骨。他那样的身份,要讨好一个人一掷千金最为简单,但他并不,他是着着实实的将心用在细枝末节之处,他带阿诚去应酬,助理本是要为老板挡酒的,他却从不许人灌阿诚,也从不许人将阿诚当下属看待。

那几天工作忙,阿诚牙龈肿了,少说了几句话,就被明楼发现了,默不作声的叫人送了药来,又泡了一杯菊花水遣人送去。一起吃了几次饭,便留意了阿诚爱吃的菜式,每次点菜必点,甚至于有次外出,给阿诚带了老字号红宝石的正宗奶油小方回来,阿诚吃一口,甜到心里最苦的角落。

阿诚记得被明楼标记那天的所有事情,他坐他的豪车,他温柔的对他笑,牵着他的手给他买奶油小方和甜筒,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掏出手帕擦去他嘴角的奶油。

他从未被人如此珍惜的对待,养母只会殴打和虐待,那个时候的他是真的喜欢明楼,满心感激,又满心快乐,只希望时间就此停住,让他永远拉着他的手这样走下去。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这一切的美好,他的分化和标记是如此惨烈,施予他伤害的就是之前珍惜他的那个人。

虽然那是荷尔蒙失控的不能自主,但是之后呢?离开自己的Alpha,每一次发情都几乎要了他的命,他曾经动过自杀的念头,可是求生的本能要他活下来,无论经历怎样的痛苦凌辱他都要活下来,他身体里有一些特别顽强的东西,又坚韧又顽强,完全不像他的性别属性。

大概就是他的这点精神,让人相中了他,给他做手术,训练他,使他成为今天的样子。

他不能轻易的低头,他有重要的事做。

他随明楼参加酒会,只是平常的应酬,明楼和客户聊天,他把相关事宜处理妥当,刚闲下来端起一杯饮料——他要开车送明楼,不能喝酒——口袋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他掏出来,皱了一下眉,是赵启平的消息。

他并不愿意和赵启平联系,是为着赵启平的安全,他以为赵启平又要邀他做戏给谭宗明看,但是打开来,却只有一个地址:烟花间608。

他拧起眉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抬头看一圈,明楼背对着他跟人说话,看看时间还早,他转身往外走。

烟花间是和76号类似的另一个会馆,离他们开酒会的酒店很近,档次低一些,人员更驳杂。阿诚出门打上一辆车,五分钟便到了,他急匆匆的进去,找到608房间,门关的很紧,他犹豫了一下,见一个服务生端着果盘经过,顺手接下说:“我们要一个。”

服务生本想拒绝,知道来的客人三教九流,都不好惹,便点头走开。阿诚敲了敲门,里面问:“谁呀?”他清清喉咙说:“您好我是本店的服务生,免费送您果盘。”里面静了一会儿,门开了,他端着果盘走进去。

里面有六个男人,除了开门的,其他人散坐在沙发上,有三个人紧紧靠在一起,中间的那个,正是赵启平。

赵启平身边的人手放在他背后,不知道手里有没有刀,一看到他,赵启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阿诚故意不看他,走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俯身放下果盘。

茶几上乱七八糟的堆着易拉罐啤酒,阿诚起身时顺手炒起两罐没打开的啤酒,一手一个照着挟持赵启平的两个人面门投去,砰砰两声,一个打中眼眶一个打中鼻梁,两人哎呀一声跳起来,手里的刀落在地上。

赵启平趁机起身朝阿诚跑来,阿诚一脚踹倒身边的男人,拉过赵启平夺路而逃。屋里的人才反应过来,吼了一声都追出来。阿诚跑得快,赵启平不行,Omega的体质天生就差,他又只是个坐办公室的医生,哪里跑的过几个Alpha男人,刚出大门就被追上,阿诚不能不管,返身回来将赵启平护在身后。

男人们咬牙切齿,阿诚低声问赵启平怎么回事,赵启平喘着粗气说:“老谭好容易不派人跟我了,我来玩,被他们缠上,我哄着他们才想方设法给你发了消息,你要不来,今天我就栽了。”阿诚说:“怎么不报谭宗明的名?他们不敢动你。”赵启平摇头:“他要知道了,以后就再不许我独自出门了。”

阿诚气的想踹他一脚,什么时候了,还惦记以后能不能出来玩。一对五,对方有武器而他没有,还有赵启平这个拖油瓶,他没有把握。

他对着几个男人笑了一下:“各位,我想这里有点误会。”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名片丢给离他最近的男人,“鄙人是明氏集团明总的私人助理,各位要看在明总面上卖我个人情,自是最好,否则,就只好惊动明总了。”

几个人听了明楼的名字,都吃了一惊,看看名片,又互相看了看,正在犹豫,一辆车开过来,雪亮的灯光照的他们睁不开眼,车门一开,一个人从容的走下来,几个人一见,呆了一下,转身就跑,却被几辆开来的车困在中间。

赵启平哀叫一声:“完了,老谭肯定会知道了。”阿诚也有点傻——明楼。

阿诚一离开,明楼就发觉了,他知道阿诚这么反常一定有事,急忙带人来追,正好赶上。派人送走赵启平,阿诚开车载明楼回家。

他简单的讲了经过,明楼始终没有说话。相比明楼的震怒,他的沉默更为可怕,饶是阿诚,也有些惴惴。

明楼没有收敛信息素,越来越浓的气味里毫不掩饰他的怒火,仿佛一只喘息着站起身的雄狮,随时准备扑上来咬碎阿诚的咽喉。

他们进门,明楼先进,阿诚紧随其后,他关上门,刚要去打开电灯开关,明楼突然回身一拳毫不留情的捣进阿诚小腹。阿诚没有防备,这一拳太重,他叫了一声弯下腰去,随即被明楼拎起来顶在墙上。

“你和赵启平到底有多深的交情?”明楼的声音像混了冰碴子,阿诚的小腹还在疼,他抽着气说:“没有多深,只是普通朋友。”明楼贴近他耳边,气息打在他脸上:“那值得你今天冒这么大风险吗?如果不是普通混混,是有人有意劫持赵启平威胁谭宗明,你去插手,会丢了性命的,明白吗!”

阿诚咬着牙答:“明白,对不起明先生,下次我会注意安全。”明楼的呼吸暂停了几秒钟。“明先生?”他低沉的说,“我不是明先生,我是你的Alpha。”

他紧紧捏着阿诚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然后就凶狠的吻了上去。阿诚试图推开他,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明楼的信息素蛇一样吐着信子往他的身体里钻,明楼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大腿摩擦着他的胯间,他竭力控制身体,却仍旧可耻的起了反应。

明楼在解他的衬衫扣子,外套早落在脚下。他仿佛突然有些清醒,猛地挣扎起来:“别!——”明楼按住他的手,他想踢明楼,踢不到,明楼一用力,嗤的一声,衬衫扯了好大口子,左肩整个的露了出来。

“别!——”他绝望的叫了一声,已经晚了,借着窗外的灯光,明楼模糊看见了什么,他啪的打开灯,阿诚举起手遮挡刺目的灯光,明楼正盯着他的左肩看,在这之前他从未在明楼面前裸露过,因为他的左肩上,有一朵蝴蝶大小的伤疤。他听见明楼抽了口气:“你做手术了?”

阿诚仍旧用手挡在眼睛上。

“是啊,”他干巴巴的说,“控制信息素的手术,不然你让我一个失去Alpha的Omega怎么办,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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