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琉璃

诚粉,无关演员,楼诚中心,坚决不逆,衍生杜方谭赵蔺靖三足鼎立,不拆不逆

【楼诚ABO】看朱成碧(8)

(8)

明镜急匆匆走进明楼的办公室,远远的就喊:“明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明楼连忙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走出来迎住明镜,嘴里说:“什么事让大姐生气?”明镜怒气冲冲的说:“最近的那笔生意,明明有万全的把握,怎么会被南田那个日本人占了先机,你是怎么做事的!”

明楼把明镜让到沙发上坐下,李秘书正好送茶进来,他亲手把茶送到明镜手上,用安抚的口气说:“大姐消消气,那笔生意对我们明家算不了什么,不值您气坏身体。”明镜怒道:“什么值不值,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明楼赔笑:“生意场总是有输有赢,南田也不是等闲之辈,当初咱们赢她一局,如今她只算搬回一局,咱们也并不见得落了下风。”明镜喝了一口茶,静了静心,突然问:“阿诚呢?怎么是李秘书来送茶?”明楼说:“阿诚出门做事,还没有回来。”

明镜把茶杯放下,看着明楼:“你是不是已经和阿诚……”明楼笑:“什么都瞒不过大姐,我和阿诚复合了。”明镜并未露出喜色,她看一眼门的方向,低声说:“这次生意失利,我总觉得蹊跷,若不是有人提前把我们的计划向南田和盘托出,她断不可能抢先一步。”

明楼不动声色,问:“大姐还是怀疑阿诚?”明镜犹豫了一下:“我不想怀疑这孩子,但他来的时机太蹊跷,你身边都是用了多少年的心腹,只他一个新人,我到底是不放心。”

明楼一笑:“大姐不放心他,可放心明楼?”明镜一怔,明楼说:“如果阿诚和我结婚,大姐是否就能放心?”明镜大吃一惊,站了起来:“你们——”

她叫出声来又自觉不妥,镇定了一下,尽量平心静气的说:“他被你标记,理应结婚,可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如果他真有问题,将来要生出多少麻烦。”明楼只是笑:“大姐何必如此悲观,若是结婚之后他便一心一意对我了呢?”

明镜皱起眉打量他,摇了摇头:“你是我弟弟我了解你,你从来不做侥幸的事。”明楼笑而不答,明镜想一想,问:“你是不是怕日后他再消失不见?”

明楼的表情僵了一僵。“是,”他平静的说,“那是我的噩梦,就算一天也好,我想和他结婚。”明镜盯着他:“那么说,你确实怀疑他?”明楼避而不答,只说:“无论他做了什么,他终究是我的Omega,结婚之后就是我的伴侣,我会为他做的事负责,我也不会真的任他做损害我们明家的事。”

明镜看着他,叹一口气:“好吧,阿诚的事就交给你,我再不过问。”


阿诚办完了事,并没有急着回公司,车头一转,开到一处僻静之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他跟在后面停下,下了车走到黑车面前,打开门坐上副驾驶座。

高木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后排坐着一个正装的女人。阿诚没回头,对着后视镜说:“南田小姐,您给我发消息就好,怎么能劳您亲自跑一趟,这样也容易被人发现。”

女人开口,和高木一样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阿诚先生刚为我上一笔生意立了大功,我怎能不当面致谢?”阿诚说:“只是通一点消息,算不得什么。”南田摇头:“商场之上,情报是最珍贵的,怎能说是小事。不过……”

她从后视镜里盯着阿诚:“你说明楼对你已经完全没有戒心什么的,却让我很担忧。”阿诚扬起眉:“哦?”南田说:“我和明楼打过交道,了解他的为人,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毫无戒心,你如果自以为是的降低了警惕,我担心你会露出马脚。”

阿诚不由坐直了身体:“南田小姐教导的是,属下大意了。”南田点点头,又说:“这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我要当面警醒你,另外,还有一件事。”阿诚问:“什么?”南田从手袋里拿出几张纸,递给阿诚:“据我所知,明家正在准备到缅甸去做生意,这是我得到的讯息。”

阿诚打开一看,脸色骤变,失声叫道:“毒品!”南田一笑:“难道你天真的以为他们明家只做正经生意么?”阿诚咬着牙,咬肌绷得紧紧的,半天才问:“想让我做什么?”

南田说:“我之所以选择明楼下手而不是谭宗明,就是因为明家各种非法生意挡住了我的财路。以前他倒没有做过毒品,现在去做,是要抢在我前面占领中国南部的毒品市场,我当然不能允许。我自会加紧,你也要给我盯住他,他的动向随时向我报告,我决不能让他建立起贩毒链条。”

阿诚盯着自己的手,手慢慢攥成拳头,微微颤抖。他机械的答道:“是,南田小姐。”


阿诚坐在车里抽到第三支烟,接到明楼的电话。他盯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怎么还不回来?”明楼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责怪的语气,反倒是担心,“很棘手吗?”阿诚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他咳了一声,才勉强答道:“没有,只是堵车了,我马上到。”明楼满意的嗯一声,又说:“晚上去我们家吃饭吧,我已经跟大姐挑明我们的事,大姐想见你。”阿诚说:“好。”

放下电话,他用手捂住脸,脸色惨白。

他回公司接上明楼,一起去明家。阿诚的样子和平日没有什么分别,仔细看去才能发现他偶尔呆滞的目光。但明楼很明显没有发觉,他用愉快的调子说:“实际上,我跟大姐说,我们要结婚了。”

车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拐到路边猛地停住,阿诚从驾驶座上扭过头,惊惶的反问:“什么!”明楼笑:“很抱歉我没有事先跟你商量,但我以为你会答应的——毕竟我们已经标记了,这么多年没见是迫不得已,如果当初你没被带走,我们早就结婚了。”

“可是……”阿诚无措的绞着手,“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什么都不需要你操心,”明楼说,“你只要到时候参加婚礼就好了。难道说——”他向前探身:“你不想跟我结婚?”阿诚焦躁的躲避他的审视:“不我……我从没想过……”

他说的是实话,他从没想过结婚。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接触过不错的人,也不是没有人向他示好,但他一个被标记的Omega,又怎么能和别人结婚,至少这种事他做不来。而明楼,他从未想过还能再见到他,更没想过不再怨恨他,可是,真得要结婚的话,以他们目前的状况和立场,又难免同床异梦。

他低了头不说话,明楼叹息一声,将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手,放出的信息素温柔的包裹住他,帮助他放松绷紧的神经。“我只是想要拴住你,”明楼放低了声音,柔声说,“我只是担心会有一天一觉醒来你又像八年前那样悄无声息的离开,让我再也找不到你。”

阿诚别过头,明楼摩挲着他的手心:“不过是个仪式而已,一个我拥有你你属于我的仪式,其他和现在没有什么不同,好不好?”阿诚狠狠的咬着嘴唇,松开时留下苍白的齿痕。

“好吧。”他呆滞的说。


到家时明台站在门口迎他们,阿诚总觉得这个年轻人看似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带着不动声色的狠戾和狡黠。

他笑着叫:“大嫂好。”被明楼敲了一下头:“胡说什么呢你,叫阿诚哥。”明台捂着头夸张的叫痛,明楼走了过去,他再看向阿诚,嘴角勾起颇为玩味的笑。

明镜很热情的招待阿诚,一桌子佳肴,明镜说:“这几样菜是明楼特地嘱咐我准备的,不知道合不合阿诚的口味。”阿诚连忙道谢,明镜笑:“都要是一家人了,哪里用得到这么客气。”明台插嘴:“一家人?阿诚哥要和大哥结婚了?”明镜喜气洋洋的说:“是呀,也总算了了我的一桩心愿。”

明楼在一边带笑看着阿诚,阿诚盯着面前的高脚杯,听明镜说:“正好我最近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交给我张罗就好,明台,你也帮帮忙。”明台叫起来:“我还要上学呢!”明镜瞪他一眼:“平时逃课逃得起劲儿,遇到正事就拿上学当借口。”

明楼打着圆场说:“算了,他什么也不懂,不帮就不帮吧,只是要劳烦大姐了。”明镜笑:“说什么劳烦,你的终身大事,我自然要尽心。”

阿诚低了头听着他们说笑,咬了一口桂花糯米藕,好苦。

PS:

嗯,除了直接的心理描写,任何一个人物说的话都可能不是真的。

我想大家可能会想,开始时以为是小言,后来以为是复仇,现在一看,咦?原来是玉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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