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琉璃

诚粉,无关演员,楼诚中心,坚决不逆,衍生杜方谭赵蔺靖三足鼎立,不拆不逆

【楼诚/谭赵古装架空】大少爷与小书童系列之九《小书童与小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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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几乎全程小书童和小郎中,但绝不是水仙。

本系列和谭赵系列相通,每一章独立成文,时间不连贯,别纠结在时间线上)

阿诚能与赵启平结交,也是机缘巧合。

赵启平与谭宗明勾搭成奸之后,为了躲避老爷子耳目,美其名曰自立门户,跑到苏州开了个医馆。

医馆只诊病,不卖药,小赵郎中医术虽精,却隔三差五地闭馆歇业,不知跑到哪里快活去了。

赵启平搬到苏州,谭宗明也紧随其后。他在苏州也有几家买卖,也算是借机照顾生意。他就在赵启平的医馆附近买了处房产住着,每晚上十有八九小赵郎中留宿于此。

阿诚无意中发现了医馆,念着上回赵启平手到病除,但凡有些头疼脑热的,便来向赵启平讨个方子。

阿诚人最乖巧不过,赵公子长赵公子短,说得热络起来,赵启平一高兴,任他讨什么方子,从来没有开过价钱。

明楼长年有头疼病,请了多少先生吃了多少付药不见好,阿诚向赵启平讨教,赵启平将自家祖传秘方抄给阿诚,明楼吃了几副,大为好转。阿诚大喜过望,连连道谢,赵启平道:“你这孩子嘴跟抹了蜜似的,就是一文钱不出,病人们都像你这样,我喝西北风去?”

阿诚笑道:“赵公子素来最洒脱倜傥,什么时候把阿堵物放在心上过?再说您家的祖传秘方价值万金,又不是三五钱银子能买得到的,谈钱便是辱没了您。”

赵启平笑:“跟你真是气也生不起来,明家又不缺钱,你这样处处精打细算,倒是一副大少奶奶的架势。”

若是换了旁人这样说,阿诚立时翻脸,赵启平这样说,他却不急不恼,笑嘻嘻道:“这可是瞎说了,赵公子使钱散漫,还不是一样要掌谭员外的家?”

赵启平气白了脸道:“谁要掌他的家?难道我养活不了自己不成?”阿诚道:“赵公子医术高明,自然吃穿不愁,只是恐怕谭员外舍不得您辛苦。”

赵启平点着他道:“你张嘴真是厉害,也只有明公子治得住你。”阿诚笑道:“阿诚句句实话,哪里就厉害了?”赵启平道:“好好好,怕了你了,快些走快些走,再呆得久些,不止不交诊金,说不准还要我倒付你钱。”

阿诚大笑,站起身道:“跟您玩笑呢,几家公子邀我家先生明日里游虎丘,听说也邀了谭员外,我想着您不去他是断断不会去的,就想劝您同去,也好做个伴儿。”

赵启平想一想道:“也好,有几日不出门了,闷的很。”阿诚道:“我听说谭员外在虎丘山下新置了一处别业,我们游山过后,也好歇歇脚。”

赵启平气乐了,骂道:“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好心来请我,又想白吃白住?”阿诚道:“怎么就是白吃白住?不过歇歇脚而已,不过夜,谭员外管饭也好,不管饭,我们自带干粮。”

赵启平哼一声道:“去都去了,要是听凭你们啃干粮成什么体统,好歹一顿饭还不至于吃穷我们。”

阿诚听他说“我们”忍不住偷笑,想调侃又怕他真急了眼,于是便道:“那就麻烦谭员外了。”

翌日天朗气清,众人同游虎丘,虎丘树木繁茂,山虽不高,妙在景致变化多姿,又有流水淙淙,凉意沁人心脾。

众人边游边赏,爬到山顶极目远眺,欣赏一番后又坐着休息闲谈,眼见得到了正午时分,谭宗明便道:“山下有鄙人别业,各位若不嫌弃,可去歇歇脚,用用午膳。”

众人都拱手道:“多谢谭员外。”

大家相携下了山,到别业用饭,席间高谈阔论,兴致盎然。阿诚一早起床为明楼收拾所用之物,这时候倦意袭来,支撑不住。明楼见了,便低声道:“你到后院寻一处地方歇着,过会儿我去找你。”

阿诚勉强答:“不碍事,还是服侍大少爷要紧。”明楼沉下脸道:“少要逞强,我这里又没什么事,你若是病了谁来服侍我?”

阿诚只好叮嘱几句,叫明楼少吃酒,这才悄悄离席往后院走。

这里不常有人住,僻静得很,阿诚随意寻了一处离前厅最近的房子推门进去,不想里面有人捷足先登,正斜靠在榻上喝茶。

阿诚忙道歉,定睛看去却是赵启平。赵启平招手道:“来得正好,和我一同吃茶。”阿诚笑道:“阿诚哪里敢,过会儿谭员外来了诸多不便。”

赵启平笑:“他是主人,酒宴不散他哪里就会离开?我是不胜酒力来歇着,你也来,我们说说话也好。”

阿诚随手掩门,也没有插上就走了过来。这张榻极宽大,铺设得十分舒适。阿诚在另一边坐下,赵启平又取了一只茶盅倒了茶递给他,他双手接过,连连道谢。

阿诚虽然常与赵启平打趣,心里却十分敬重他。赵启平貌似轻浮,实则心底良善,尤其难得的是对阿诚这样身份的人从不自诩高贵,颐指气使,反而因赞赏阿诚的才识气度,高看他一眼。

两人喝茶闲谈,阿诚无意中抬手臂,皱起眉露出痛楚表情。赵启平心细,忙问:“这是怎么了?”阿诚叹口气道:“许是夜里着了凉,肩膀酸痛。”赵启平坐起身道:“过来我看看。”

阿诚依言坐过来,松开衣襟,褪至臂弯,露出左肩。赵启平见他肤色玉白,却带着几处深深浅浅的紫红印记,也不作声,在左肩上按压几下,又拉过他的手臂检查一番,笑笑道:“不碍的,去我那里拿付膏药,两天就好了。”

阿诚忙道谢,见赵启平的眼光围着他打转,便笑道:“赵公子这是何意?”赵启平微微一笑:“旁的没有什么,就是劝你一句,别只一味贪图好玩,见那书里画里乱写乱画的就胡乱学起来,扭了膀子是小事,赶明儿伤了腰可是想玩都玩不得了。”

阿诚在明楼面前动辄脸红害羞,多半是动情所致,旁人面前,他从不肯退让半步,更何况是赵启平。

听了赵启平这话,他也不羞,也不恼,反而抿唇笑道:“赵公子见多识广,阿诚哪里比的了,不然,劳烦赵公子教我?”

阿诚尚未来得及拢好衣领,衣襟大敞,袖子滑落至手肘处,半个身子尽皆显露出来。他嘴里说着“赵公子教我”,眼光盈盈地斜瞥过去,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赵启平知道他和自己玩笑,心里暗骂:“混小子,本少爷还能怕了你?”于是勾起嘴角道:“这有何难,只要你肯学,本少爷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伸手拉起阿诚的衣襟道:“这样子也忒粗鲁,要半遮半掩才见得风情,就如同你的态度,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才能让他欲罢不能。”

阿诚笑道:“先生说的是,学生受教了。”赵启平玩心大起,又去摸阿诚身上的紫痕,道:“你们这玩的又是什么?你也真是惯着他,换做我,可是不会让谁在我身上弄上半点痕迹,万一落了疤可怎么好?”

阿诚道:“不干我家少爷的事,是我不当心。”赵启平嗤笑道:“你护他倒护得紧,那明大少爷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仗着自己有些许才学,孤高傲世,目下无尘,也不知你怎么就纸糊了心非跟他不可。”

阿诚笑道:“我家少爷自然比不上谭员外温良恭俭,只是谭员外到底年近不惑,有心无力的,只怕委屈了赵公子。”

赵启平恼道:“你懂得什么!仗着年轻气盛只会蛮干的,早晚伤了身子。宗明的好处你又晓得多少?只守着个不懂情趣的榆木疙瘩罢了。”

阿诚笑:“我不晓得,我哪敢晓得,我要是晓得了,早晚被你丢醋缸里淹死。”

赵启平起身把他压倒在床上叫道:“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来的一张利嘴,也不知害臊,看明楼教导的好学生。”

阿诚仰躺在榻上,笑不可抑,也不挣扎,边笑边道:“说话便说话,搔别人痒做什么,快放我起来。”

赵启平骑在他身上道:“你这孩子忒顽皮,今日里好好教训教训你,你不叫声好听的我便不放你起来。”

阿诚大笑道:“赵公子,赵大爷,赵老爷……”赵启平气道:“谁叫你把我叫老了去!我看你是皮痒!”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门砰的一声大开,两人一吓,慌忙向门口看去,谭宗明正站在门口,怒不可遏。又听有人厉声道:“阿诚!”谭宗明身后闪出一人,正是明楼。

阿诚即刻明白,慌忙揽起衣襟应道:“大少爷……”

原来众人爬山爬得乏了,早已三三两两到后院,由谭家家仆领着休息。明楼惦着阿诚,也退出来,半路上遇到谭宗明。

也不知怎的,明楼与谭宗明两人明明都是人中俊杰,却总也看不对眼,见了面不过寒暄几句,皮笑肉不笑的,早早地躲开去也就罢了。

阿诚和赵启平却偏偏要好,他们两个管也管不得,只得暗中憋气。这时候明楼看到谭宗明,便知他在找赵启平,而阿诚十有八九会和赵启平在一起,心中不悦,却也没有办法,还不如跟着谭宗明去找。

谭宗明知道赵启平在哪个院子歇着,一见明楼独自一人,也想到阿诚会去找赵启平,分外不快,便假作没看到明楼,自顾自进了院子。

明楼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见谭宗明在一间房前停住,举手要推门,却骤然停下,脸色突变。他才注意到房内传出嬉闹声,也顿时失了色,大步过来,正听到两人笑闹,说的什么听不分明,但显然亲热得紧。

谭宗明砰的推开门,明楼也跟着看去,一见便气得七窍生烟。阿诚衣衫凌乱,被赵启平压在榻上,他怒不可遏,厉声叫阿诚。

阿诚和赵启平都晓得自家男人的脾性,都吓得手足无措,慌忙爬起来,一个叫:“大少爷……”一个讪笑:“宗明,怎么酒宴散得这样早?”

谭宗明冷笑:“真是可惜了,再晚些就如了你们心意了。”

赵启平额角冒出冷汗道:“宗明你莫说笑,我跟阿诚玩笑呢。”

明楼在后面厉声道:“阿诚,还不快出来!我看你歇得也够了,这就跟我回家去!”

阿诚忙道:“是是是。”

他与赵启平交换了一个眼色,都暗自咧嘴道:“苦也,自求多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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