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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古装架空】大少爷与小书童之十《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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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拒婚的第二天,明镜便把他叫进祠堂亲自拷问。

阿诚心急如焚,唯恐明镜动了家法,明楼吃亏。可是任他有通天的本事,此时也一筹莫展,只能跪在门外候着。

阿香劝道:“你这是做什么?你跪在这里,大小姐又见不到,自然不会被你感动。这地上又硬又凉,平白跪坏了腿也无济于事。”

阿诚凄然道:“想来大少爷也是跪着的,我既然不能分他两鞭子,也就只能陪他跪着,尽尽我的心罢了。”

阿香见劝不动,连连叹气道:“阿诚哥,可惜了你平日里精明伶俐的样儿,这会子倒一样的死心眼儿。罢了罢了,和大少爷配在一起倒是两根榆木疙瘩。”

阿诚低了头,也不听她说什么,自顾自跪着,暗自祷告明楼能平安。

此刻明楼跪在门内的蒲团上,明镜坐在他面前的太师椅上,一只手搭着供桌,手边便是一条乌黑的马鞭。

到底是亲弟弟,明镜总还是想着能劝他悔过,总好过让他受皮肉之苦,于是耐心劝道:“明楼,姐姐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晓得。这些年来,我可曾阻拦过你和阿诚?即便知道了你们的事,我也从没有亏待过阿诚。”

明楼躬身道:“大姐深明大义,明楼自然感激于心。”明镜道:“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从不去那些腌臜地方流连,倒也是阿诚的功劳,何况他伺候你尽心尽力,我也很是放心。”

明楼道:“大姐英明,阿诚再得力没有的,我一刻也离不得他。”明镜道:“谁说要你离开他?娶了妻,你跟他也依然可以一切如常。多少人家还不都是这样?只是到底顾忌些,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就好。男人有三妻四妾的多了,想来那新来的大少奶奶也挑不得理,你又何必拒绝?”

明楼淡淡笑道:“大姐说得有理,只是,我与阿诚绝非苟且,而是真心相爱。我眼里心里容不下旁人,他也绝不肯委屈自己。若我另娶他人,阿诚定会离我而去。”

明镜道:“阿诚那孩子是有些脾气,到时候闹一闹也是人之常情,但他到底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待我好好劝劝他,让他晓得其中厉害,也就好了。”

明楼笑了一声,明镜不悦地问:“怎么,你不信我?”明楼躬身答:“我怎么会不信大姐,大姐向来是有法子的。阿诚虽聪明,却也是个实诚孩子,你若是拿我吓唬他,让他晓得所谓厉害,他就是打牙和血吞,也不敢不应。”

明镜变了脸色道:“这么说我倒是歹人了?”明楼道:“明楼不敢,只是我与阿诚都是愚笨的性子,黑白分明,不懂变通。相爱便要两个人,便是一辈子,平白拉上一个人进来,害人害己,万望大姐三思。”

明镜皱紧眉道:“我也不是个迂腐的人,若阿诚是个姑娘,即便身份低微,只要你愿意,我也许他做我们明家大少奶奶。可他到底是个男子,你为着他终身不娶,枉被旁人讥笑不说,你这长子长孙的身份,落不下一儿半女可是对不起父母的在天之灵。”

明楼躬身施礼答道:“我们明家家规严明,却并不因循守旧,墨守成规。我固然不会有子嗣,但还有明台,将来明台有了孩子,我定会待如己出,若他愿意,过继到我名下也是可以的。毕竟是自家孩子,大姐以为如何?”

明镜沉下脸道:“明台自然会有子嗣,但你也该有。我也是不明白,即便你不成亲,也娶不了阿诚,他又何必执着于名分?”

明楼叹一口气:“大姐您还是不明白,阿诚不是因为纠结于明家大少奶奶的名分,只是不愿和别人分享所爱之人而已。他早已有言在先,如果我娶亲,他便与我老死不相往来。到时候,我也只好天涯海角地去找他。”

明镜怒道:“你是在威胁我,如果我逼你成亲,你便要与他私奔?”

明楼道:“明楼不敢,母亲离世早,长姐如母,明楼历来敬畏大姐,对大姐言听计从。大姐一向是菩萨心肠,即便对着穷人,也冬舍棉夏舍单,二八月开粥厂救济,何况自家兄弟。如今,若真逼的明楼和所爱之人生死永诀,明楼这辈子再不会幸福的,大姐如何忍得下心?”

明镜又气又疼,以帕拭泪道:“你是知道我疼你,就活活地要气死我。你们两个都是,怎么就不能通融?多少人家不都这样过来的,怎么就你们不行?”

明楼微笑道:“您不是一向夸赞明楼有主见有魄力,心存大义么?怎么今日反倒为此烦恼?”明镜叹气道:“谁知你竟在这样的事上也敢拿这样的主意?”

明楼听出她的态度有所松动,便向前跪爬几步,跪到明镜面前,仰头情真意切地说道:“大姐,虽然平日里您娇宠明台,常常骂我,可我知道您心里是疼我的。明楼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我这主意打定了,万无更改的可能。您忍心为了这件事和我心生嫌隙么?再者说,您也总说我们明家的子弟总要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才好,我这就答应您进京赶考,得个一官半职,也算是告慰父母在天之灵,您看可好?”

明镜心中一动,她看得出明楼决心已定,恐怕再逼迫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如果借此机会督促明楼赶考,也算补偿罢。

于是她说:“考功名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不过你也不要随随便便拿个进士来糊弄我。我在这里也起个誓,若你考中一甲,不拘状元还是探花,我便再不提婚事二字,若是你考不中,还是要听我安排,你看如何?”

明楼微笑道:“大姐,您这题出的有些难了。”明镜也笑:“张生要娶崔莺莺,也还得考了状元呢,我不信我的弟弟还不如张生。”

明楼笑着摇头道:“外人都说我们明家明楼聪明明台伶俐,却不知道最圣明的却是大姐您,您要我光宗耀祖,要明台开枝散叶。大姐啊大姐,您这算盘打得妙极。”

明镜笑过,又叹气道:“你们两个不省心的,我又有什么办法。”说罢扶明楼起身道:“起来罢,跪了这些时候,也不知腿疼不疼。”

两个人又说了会子话,便一同走出来。出门见阿诚跪在门外,都吓了一跳。

明楼连忙去扶阿诚,阿香在旁边说:“怎么劝也不听,非要陪大少爷跪,蒲团也不要,这会子腿也跪坏了罢。”

阿诚果然走不得路,由明楼扶着走了一阵子才好,明镜在旁边看着,叹息道:“也是个傻孩子,明楼,你们快些回房去罢,看看阿诚的腿怎样了,若是有事,快些找个郎中看看,西街里的赵郎中便很好。”明楼道:“不劳大姐挂念,我这就给他看看。”

回到房里,明楼就叫阿诚卷起裤腿来看,果然,膝下一片淤青。明楼连连跺脚道:“你说你这是做什么?我还好好的,你倒是把自己弄成这样,这要几日才能好?”

阿诚见明楼安然无恙,如释重负,心里高兴,便随他唠叨也不计较,只说:“不碍的,赵公子以前给过我许多药膏,抹了来,一天半日就好了的。”

明楼最听不得赵启平的名字,把脸一沉道:“你也是,好端端地三天两日地往一个郎中家跑什么,也不嫌晦气。”

阿诚知道他不高兴,抿嘴笑道:“是,大少爷,以后我再不去了。”明楼哼一声道:“只会哄我,这边答应着,赶明儿就忘了。”

阿诚笑道:“这事回头再计较,倒是说说你怎么求得大小姐同意的?”明楼故意叹气道:“大姐要我考中一甲,我还得拼了命地去读书,你说,你得如何报偿我?”

阿诚敛起神色道:“凭大少爷的本事,考中状元也不是不能,只是,这考场上变数太多,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好?不行不行,我去给您做吃的补一补,您赶紧读书去。”

明楼拉住他,失笑道:“什么时候了还去做饭?再者说,吃那两口能补什么,倒不如床上让我补一补。”

阿诚翻个白眼道:“一点正经没有的,这么紧要的事,开口就是浑话。”明楼道:“什么紧要的事,大姐都说不信我比不上张生,你这个莺莺小姐又担的什么心?”

阿诚笑道:“什么莺莺小姐,今晚大小姐问话,倒是一出拷红。”明楼大笑道:“错了错了,哪有自己做自己红娘的。”阿诚也觉得不妥,跟着笑起来。

笑闹一阵,阿诚找出药膏,明楼执意亲自为他涂。仔细涂好了,抱阿诚上床,搂在怀里问:“疼得可好些了?”

阿诚低低答:“好些了。”明楼低头亲他,嘱咐道:“以后万不可这样孩子气,替不了我,反倒要我心疼。”阿诚轻声道:“是我错了,可是那时只是想着,我原本应该同你一起跪在大小姐面前,挨打挨骂,都该我替你受了去。既然没有资格,也只好尽尽心陪你跪在外面。”

明楼心里一痛道:“你这孩子,这不是生生地叫我心疼?为你考状元我也去,为你摘天上的星星我也去,你就只要好好的,莫再叫我心疼。”

阿诚噙了泪,哽咽道:“大少爷对阿诚百般呵护,阿诚这辈子就只是大少爷的。”

明楼为他拭泪,笑道:“在床上还叫什么大少爷,还是叫哥哥。”又附在阿诚耳边道:“既然你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那日说的任意车,你究竟试不试?”

阿诚立时红了脸斥道:“大小姐逼着你考一甲,不说好好读书,偏惦记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再者说,我又不是不肯,要那车子做什么!”

明楼挑眉道:“我自然知道你肯,不过情趣罢了。难得有工匠造得出来,我们试一试也好。”阿诚呸一声道:“隋炀帝祸国殃民的东西,亏你们想的出。”

明楼道:“我又不去强掳别人家姑娘,就只是和你,不过添些趣味。你不是说要为我补补,这便是补了。”

阿诚翻回身道:“早些睡吧,明早还要早起读书。”明楼轻声细语地叫:“阿诚,阿诚,我得进补进补。”叫得阿诚烦了,回他道:“等中了一甲再说。”

明楼叹气道:“张生好歹还得莺莺小姐西厢私会,我的命却是比他还苦。”

阿诚窃笑,明楼便又来亲他道:“先不提任意车,暂且就让我这么直接补了,聊以自慰。”

阿诚粲笑,伸手拉下幔帐。

PS:

任意车,隋炀帝手下大臣进献给他的车子,有人躺在车中,触动机关,伸出金钩玉轴将人固定,逃脱不得。又能自动,不费隋炀帝气力。因可任意行乐,隋炀帝取名任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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