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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赵古装架空]谭大户与小郎中之四《和洪差官与季捕头的无缝对接》重发

阿诚随明楼进京赶考,赵启平少了玩伴,颇为寂寞。

谭宗明生意繁忙,少有空闲陪他,原本有阿诚常来常往,和他谈笑斗嘴,如今阿诚不在,实在无趣得很。

赵启平气闷,便整日里在医馆坐诊,这阵子也是奇怪,病人也少,他便愈发无聊。

那日又是白坐半晌,一个病人上门也没有,眼看快到晌午,谭宗明的管家来找,一见他便道:“赵公子,府上来了病人,老爷请您快些回去。”

赵启平怪道:“什么病人不来我的医馆反倒去谭府?”管家道:“是两名差官大人,有一位是老爷的好友。”

赵启平笑道:“你家老爷真是手眼通天,跟官家也有来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他随管家回了谭府,一进正厅便见谭宗明急匆匆迎出来道:“你总算来了,快来看看,这位官爷受伤了。”

赵启平却是不慌不忙,进屋一看,有两个不认识的人,想来便是管家说的差官。他细细打量,其中一人穿黑,一人穿白。黑衣人看着三十岁上下年纪,白衣人要年轻几岁,都是相貌堂堂,器宇不凡。

赵启平暗想:“这黑衣人一脸煞气,叫人望而生畏,那白衣人倒是剑眉星目,俊朗非凡,若不是我早有了宗明,他倒是十分合我心意,按我以前的性子,定是要好好挑逗挑逗他。”

谭宗明在一旁见赵启平不急着问伤情,反倒用一双桃花眼盯着两人上上下下地打量,脸上似笑非笑的,不禁醋意大发,恨恨想道,这小冤家又皮痒,今晚上定要好好收拾他。

他沉下脸来,咳一声道:“启平,这位是六扇门的洪少秋洪差官,那位是霖县的捕头季白,他们追捕要犯到我们苏州府,抓捕时季捕头伤了右臂,你快替他看看。”

赵启平早看出季白右臂有伤,心说:“正好本公子烦闷无聊,趁着治伤撩拨撩拨这个小捕头,想来也觉有趣。”

他走过去笑道:“原来是季捕头,失敬失敬,看来皮肉没破,想是伤了骨头,待在下看看。”

季白的右臂早先草草包扎固定过,依旧疼得钻心。洪少秋带他来找一位朋友,说这位朋友是当地富户,定然认识名医圣手,谁知所谓的名医圣手竟是一个弱冠之年的年轻人,真是大失所望。

季白看一眼洪少秋,神色间颇为不满,洪少秋也颇出意料,事到如今也只好安抚季白道:“先让赵公子看过再说。”

说罢便帮季白脱下右边衣袖,露出膀臂。赵启平挽起袖子,一手托起一手便去摸骨。细细摸了一番,点头道:“伤了骨头,待我正好了包扎起来便好了。”

季白刚要问如何正骨,便见赵启平摸到错骨处,猛地一拉一拽,疼得他叫了一声,便听赵启平笑道:“好了。”

季白大惊,试了试,果然不再疼痛。赵启平按住他道:“季捕头不要心急,若是不当心便易再受伤,得包扎了才好,再待我开个活血化瘀的方子,吃上三五日也就好了。”

季白立时对赵启平刮目相看,点头道:“多谢赵公子。”赵启平叫人取了白布来给他缠上,又将右臂吊起,开了方子叫人去抓药,这才笑嘻嘻道:“你们是宗明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说便好,启平定当尽力。”

话说的正经,眼睛却带着钩子瞟季白,他特意选了谭宗明看不见的位置。谭宗明看不见,洪少秋却看个正着,心里一紧,脸色便沉了下来。

赵启平是何等样人,别看年轻,却是情场老手,一眼瞥过便知道洪少秋对季白有几分意思,心中暗笑,玩心大起。

正这时,管家来禀告谭宗明,说南街吴老板登门,这吴老板是老主顾,谭宗明不好不见,只得向洪少秋季白告辞,又嘱咐赵启平好好招待,赵启平笑道:“你只管去,休要惦记。”

谭宗明离开,有仆人熬好了药给季白送来,洪少秋刚要接,却被赵启平抢了先。赵启平用调羹搅着,笑着对季白道:“季捕头伤了右臂,左手又使不惯,且让启平来喂您喝药。”说罢舀了一调羹吹一吹就送到季白嘴边。

季白虽不是赵启平这样专一在情场上打混,却也机智颖悟,早看出蹊跷。他见谭宗明脸色,便猜他与赵启平关系非同一般,又见赵启平向自己频频示好,心中好笑。他想,听少秋讲,这谭员外可是手眼通天,非同小可,这小郎中竟敢背着他勾搭旁人,也是个不怕死的。

眼见赵启平送药到他唇边,他顺水推舟地张嘴便喝。赵启平手腕皓白,手指纤长,拿着天青釉的药碗,煞是好看。他一勺一勺喂着季白喝药,亲密得紧。

旁边却气坏了洪少秋,洪少秋原是六扇门的捕头,这次追捕要犯,和霖县捕头季白联手,两人珠联璧合,一举将要犯捉拿归案。洪少秋暗中倾慕季白才貌双全,苦于不敢表白,没想到却平白被一个小郎中占去便宜,叫他如何不气恼。

赵启平全做不知,喂了药便道:“两位还没有吃饭吧,我叫厨房送饭来,你们也一同吃些。粗茶淡饭,万望两位不要嫌弃。”洪少秋还未开口,季白便应道:“如此,便多谢赵公子和谭员外了。”

洪少秋原想赶紧回衙门,不料季白应下,他也无法可想,只得跟着留下来。

不多时,仆人送来一桌丰盛饭菜,谭宗明还没有回来,赵启平便坐了主位陪洪季二人吃酒。

季白右手不能动,左手又拿不得筷子,只好用调羹舀着慢慢吃。赵启平便尽把那鱼呀虾呀夹进季白碗中,季白连连称谢,赵启平道:“谢什么,宗明要我好好招待你们,你们若是吃不好喝不好,回头宗明责问起来,我可吃罪不起。”

说罢又挑了一筷鱼肉道:“刺都挑出来了,季捕头多吃些养养身体。”竟将筷子直接递到季白嘴边,季白心说:“这小子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我若躲避,便是怕了他。”于是便不客气,就着赵启平的筷子便吃。

洪少秋在旁边直气得火冒三丈,又不好阻拦,却不知赵启平是故意逗弄他,见他如此气恼,暗地里早乐翻了天。

单单布菜喂饭赵启平还嫌不足,趁着谭宗明不在眼前,便在桌下用脚去勾洪少秋的脚。

洪少秋哪里见过这阵势,先是一怔,猛地抬头,正巧季白无意间看他,他便以为是季白,心里一慌,不知如何是好。

季白不明就里,赵启平却心知肚明,暗中大乐,面上正襟危坐,底下却用脚尖顺着洪少秋的腿往上一路撩去。

洪少秋心中大乱,不禁面红耳赤,又不肯躲开,只觉得被不紧不慢地搔着痒,那酥酥麻麻的痒劲儿顺着腿往上爬,直爬到心里去。

季白专心吃饭,不曾留心,无意中看洪少秋几眼,全被当做故意撩拨,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赵启平心里好笑,心想:“这个满脸煞气的家伙在情事上却是个呆头鹅,说又不敢说,做又不敢做,偏偏那个人却是懵懵懂懂,不晓得他的这些心思。我今天逗弄他们,惹恼了那个呆头鹅,说不定他一气之下便敢说敢做了,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吃罢了饭,谭宗明回来,洪季两人再次谢过,这才带着药回衙门。

季白心无旁骛,回去便在住处休息,洪少秋看来有些心事重重,季白自有事情料理,没有留意,待到晚饭时分,两人对桌吃饭,季白才察觉异样。

他行动不便,洪少秋殷勤给他布菜,这也罢了,饭后,洪少秋还打来水要为他擦洗。季白尴尬道:“不必,我自己来便好。”

岂料洪少秋不尴不尬地笑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我也与你一样,你也不必害臊,只管让我来照顾你。”

季白愕然。

再说赵启平,自以为聪明,晚上还和谭宗明笑谈此事,却不想谭宗明冷冷一笑道:“你倒是热心,旁人家的事与你何干,我们倒是要好好计较计较你与那季捕头眉来眼去的事。”

赵启平变了脸色道:“都只是玩笑,你不要当真。”谭宗明笑道:“玩笑做的这样逼真,也就难怪旁人误会。”赵启平忙道:“宗明,你也不是小肚鸡肠的,怎就这般小气?”

谭宗明道:“我哪里小气?又不骂你又不罚你,不过今晚要多费些气力罢了。”

赵启平吓得白了脸道:“好人儿,莫要吓我!”谭宗明道:“谁个吓你,左不过听你叫几句达达罢了。”

赵启平连声道:“好达达,再不敢了。”谭宗明咬牙道:“此时说也晚了。”说罢,抱了人便上床,赵启平叫了几嗓子,便不听动静。

是夜季白辗转难眠,心想,少秋变得古古怪怪,莫不是抓贼时伤了头,脑子不清楚?这可怎么好?不知道那赵郎中能否医治,赶明儿问问去。

却不知今夜罪魁祸首要难过了。

PS:

六扇门:

贞观年间,朝廷初建六部。为彻底解决隋末农民起义的残余势力和各地绿林豪强,刑部建立“六扇门”秘密训练基地,训练新锐少年,名为“鹰犬”。

明朝万历年间,朝廷为了处理有关国家大事的案件,专门成立了一个集武林高手密探、捕快和杀手于一体的秘密组织。因为这个组织的秘密性,又因为总部大殿是一个坐北朝南、东南西三面开门、每面两扇门总共六扇,所以叫做“六扇门”,组织成员因行动机密也叫总部为“六扇门”。因为这个组织行动诡异、手段凶狠、专办大案,民间广为传诵六扇门的威严恐怖。时间久了,六扇门在江湖上也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这个“六扇门”组织在查办魏忠贤的斗争中表现出色,但随着明朝灭亡也最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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