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琉璃

诚粉,无关演员,楼诚中心,坚决不逆,衍生杜方谭赵蔺靖三足鼎立,不拆不逆

【楼诚/蔺靖】玉狻猊(7)

(7)

阿诚和明楼对面而坐,中间桌子上放着那枚玉狻猊。

“就是这样。”阿诚微低着头说,明楼一言不发,面色严峻。阿诚抬头瞄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我知道这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他说,“而且蔺晨肯定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来证明我说了实话,所以,大哥不信我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阿诚真的没有隐瞒。”

他确实和盘托出了,只除了蔺晨和萧景琰的相貌,他没办法对明楼说蔺晨像他而萧景琰像自己,那太容易让人联想。他爱明楼,却自觉是一种妄念,不敢流露分毫。

他垂着头,等待明楼的训斥,打着申辩的腹稿,可是他的手突然被明楼握住了。他一惊,抬起头,明楼将他的右手合在手心轻轻摩挲。“我信你,”他温和的说,“我怎么会不信你。”

阿诚的眼圈红了红,叫了一声:“大哥。”明楼话锋一转,语气骤冷:“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和蔺晨见面了。”阿诚愣了一下:“可是,我试过,我把玉狻猊丢掉过……”明楼摆摆手打断了他:“他缠你你管不了,至少你不要去找他,他出现了你也不要理他,总之就是不要再受他的任何影响。”

阿诚迷惑的眨眨眼:“可是……”“没有可是阿诚,”明楼的脸孔极为严肃,“我命令你不准再和他接触!”阿诚想了想问:“大哥是怕我被他所害?”

明楼说:“我没见过他,但是根据你说的,你没办法找到萧景琰而他依旧纠缠你,这不合逻辑。我觉得他并非心怀善意,我要你答应我阿诚,离开他!”

阿诚想要辩解,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乖顺的点了点头:“是,大哥。”

兴许蔺晨暗中窥视了他们的密谈,之后一个星期,他既没有出现,也没有让萧景琰入梦,阿诚暗中松一口气。

那天走进办公室,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袋,阿诚打开一看就是一愣——榛子酥!他立刻叫来几个秘书询问,大家面面相觑,没有外人进来,也没有人看见是谁放的纸袋。

阿诚其实心中早已明白,讯问几个秘书,不过是打消最后一点怀疑,现在看来,必然是蔺晨无疑。

他把其他人打发走,在桌边坐下,捏了一颗榛子酥在手里端详。他一向对甜食没有特别的偏爱,不像明台,天天拿点心当夜宵,可是不知为何,他喜欢吃榛子酥,确切的说,他喜欢蔺晨的榛子酥。

神使鬼差的,他把榛子酥送进嘴里,意识到这太莽撞的时候,点心已经入了肚。作为伏龙芝的高材生,他绝不会轻易吃任何来历不明的食物,这一次,他似乎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

“只是点心而已,”他想,“蔺晨的榛子酥,又不是别的不知底细的人,何况以前也吃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想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吃下半袋。如果不是工作繁忙,他可能会一气吃完。——他没有察觉,他已经和当初那个精明谨慎的特工距离越来越远了。

那天晚些时候,他有一次出门办事的机会,回来的路上,蔺晨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他空着的汽车后座上。

突然在后视镜里发现蔺晨,阿诚本能的拔枪转身,蔺晨对着枪口举起手,笑嘻嘻的说:“别紧张明秘书,是我。”

阿诚又气又急,迅速看看周围,回头压低声音骂:“你疯了,怎么可以在这里出现!”蔺晨摊开手,做出无辜的表情,然后就势一倒,躺在座位上。

“这样好了吧,不会有人看到,你只管开你的车。”他妥协似的说。阿诚急着回去复命,只好发动汽车。蔺晨双手枕头,闲闲的问:“榛子酥好吃吗?”

阿诚压着怒气说:“以后不要这样,我们的工作不能引起任何怀疑。”蔺晨说:“咦?你明明爱吃,还要训我,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阿诚说:“我帮不了你的忙,你以后也不必用点心来贿赂我。”

蔺晨笑:“这话说的生分,怎么,不请你帮忙就不能送你点心?”阿诚淡淡说:“我受不起。”蔺晨笑了一声,半晌突然说:“明楼不让你见我,是吧?”

阿诚冷下脸说:“你既然知道了,为何还来找我?”蔺晨问:“你知道明楼为什么不让你见我吗?”阿诚说:“你既然偷听,肯定知道我们都说了什么。”蔺晨摇头:“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从来就是两回事,比如你,明明不愿和我断绝来往,却对着明楼满口答应。”

阿诚神色一寒:“你凭什么说我不愿和你断绝来往?”蔺晨笑:“当然因为景琰,你还想见他,不是吗?”阿诚不说话,蔺晨一针见血,居然窥破他的心思,他心中吃惊,突然醒悟明楼说蔺晨并非善意的话也许不无道理。

对于萧景琰,他也觉得奇怪,就算知道那不过是个虚无人物,他也莫名的喜欢他。那是种非常奇怪的亲近感,他说不清,甚至认不明,若不是蔺晨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他怕是都没有意识到。

蔺晨从后视镜里窥见他凝重的神色,微微一笑:“好,我们不提这事,我就只问你,明楼为什么不让你见我?”阿诚焦躁的转动方向盘,不答。蔺晨坐起来,通过后视镜盯着他的眼睛说:“因为他嫉妒。”

阿诚皱眉:“你在胡说什么?”蔺晨摇头:“我没有胡说,明楼是因为嫉妒才不让你见我。”“笑话,大哥他嫉妒谁?”“我。”“他为什么要嫉妒你?”

蔺晨摇着扇子轻笑:“当然是因为,他喜欢你。”

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子猛地停下,车里的人都剧烈震动了一下。后视镜里的阿诚脸色苍白,半天才蠕动嘴唇问:“你说什么?”

蔺晨刚才还在叫痛,这会儿捂着刹车时撞到靠背上的额头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他喜欢你,”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明白的,不是对弟弟,是你对他的那种喜欢。说实话,他那么喜欢你却和你同床共枕那么久还不动你,我真怀疑他是不是需要我给他开几副壮阳药。”

“闭嘴!”阿诚吼道,他的脸又青又白,嘴唇都在发抖。他喃喃着:“不可能,大哥他……他只当我是……”“当你是什么?童养媳?”蔺晨恶意的笑着,“我猜他很早就有这个心思了,谁让他心机太重,又死要面子,最后还不是自己吃苦头?要是我,一早就……”

“闭上你的嘴!”阿诚怒吼道,蔺晨挑起眉:“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不信只管去问他,要是不敢,我也帮不了你。”

阿诚低了头,心乱如麻。蔺晨突然凑近了低声说:“明楼不让你见我,只是因为嫉妒,你不必介意,想见我也好,想见景琰也好,只管见,不必管他。”

阿诚抬起头,目光略有些茫然,也许是明楼可能喜欢他的这件事太过于震撼,他觉得蔺晨说的不无道理。

只是嫉妒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妥。

他想见萧景琰,今晚就想见他。

PS:

前文大家一直看的哈哈笑我一直不敢做声,这并不是个搞笑的文,这是一只黑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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