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琉璃

诚粉,无关演员,楼诚中心,坚决不逆,衍生杜方谭赵蔺靖三足鼎立,不拆不逆

【楼诚架空】大少爷与小书童之四《初吻》

王天风虽然一直与明楼阿诚为难,却到底说对了一句话,阿诚确实称得上“样貌出众”四个字,当然,远不止这四字这样简单。

阿诚身姿挺拔,眉如黛墨,唇若抹朱,尤其一双美目,既如深潭,又似寒星,不嗔不喜时也仿佛脉脉含情。

若只是姿容俊秀,也算不得出奇,偏偏阿诚又兼得冰雪聪明,知情识趣,得明楼悉心教导,诗词歌赋,都做得像样,琴棋书画,也各有涉猎。最难得一副玲珑心肝,说话做事,进退得宜。

早先明楼虽对阿诚疼爱有加,却未曾想过床笫之事,毕竟他长阿诚九岁,又有主仆的名分,他若要求,阿诚必不敢不应,只是那“侍寝”的名头,是断断摘不掉的。

明楼不愿委屈了阿诚,又怕他只是曲意承欢,不是真心爱慕,所以拖拖拉拉的,就算夜夜相拥而眠,也迟迟未曾下手。

眼见得阿诚渐渐长大,脱了当初的孩子模样,出落成风姿挺拔的少年。明楼看在眼里,爱在心上,每晚拥在怀中,不免蠢蠢欲动,又自觉惭愧,左右为难,颇吃了些苦头。

阿诚乖巧懂事,阖府上下没有不喜欢他的,明镜见他服侍明楼体贴周到,心中也欢喜。她素知明楼虽精明睿智,日常生活却一塌糊涂,读起书来昏天黑地,若无人打扰,一宿不眠也是常事。

早年丫鬟仆人不得力,少不得她操心费力,如今有阿诚早晚陪侍,知冷知热,饮食起居,侍候得再妥当没有,竟是比自己还要细心妥帖,明镜自然欢喜。


那一日,明楼带了阿诚到明镜房里闲坐,明镜正拨拉着算盘珠子,算这月进账,见他们来了便说:“你们先坐着,等我理好了账本再说话。”

明楼笑道:“大姐不必忙,让阿诚替您做就好,我们姐弟只管坐着说话。”明镜摇头说:“这账本密密麻麻,进账支出麻烦的很,他哪里就会了。”明楼说:“您只管放心,算错了,把我房里的月例银子补给您。”

明镜笑:“我哪里就这样小气了,还要你赔?不过这样也好,阿诚早些学着算账,以后也能帮衬着家里。”她叫阿诚过来,把账本交代给他,自己便和明楼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一刻钟工夫,阿诚便过来说:“大小姐,账都理好了。”明镜皱眉道:“这也太快,若是错了,改起来可是麻烦。”阿诚不答,呈上算好的账目,一笔一笔清清楚楚,明镜亲自验算,分毫不错。

明镜大惊,赞道:“竟是又快又好,比我这管了十几年账目的人还要熟练。”又对明楼说:“你的阿诚可是个宝,跟在你身边给你端茶倒水实在是可惜了人才,不如给我,帮我打理生意如何?”

明楼不答,只是笑。明镜哼一声说:“就知道你舍不得。”又上上下下打量阿诚,叹道:“出落得愈发标致了。最近我和明台房里都添了丫鬟,有几个模样俊俏的,我看着不错。阿诚,你要是相中那个,我便配给你做媳妇。”

阿诚抿嘴笑道:“大小姐刚赞我会做事,又要赏我媳妇,我成了亲就不便住在府里,也就服侍不了大少爷。大小姐可是看阿诚服侍得不好,要赶阿诚走?”

明镜笑道:“我们明家上上下下的,就只服侍大少爷是活计,旁的都不是么?你成了亲,在账房帮忙也是一样。过几年做的好,做管家也是可以的,不比做个小书童风光?”

阿诚道:“多谢大小姐抬爱,阿诚还小,管家什么的不敢想。”明镜说:“还小?你这年纪成亲的也有了,我见你每日和丫头们玩笑,也是如鱼得水。阿香说小丫头们背后为你争得面红耳赤,你早早定下来,也免得她们斗嘴打架。”

阿诚转过眼珠瞥了明楼一眼,笑道:“阿香又是胡说,哪里就为我争来争去了?”明镜也笑:“阿香那丫头聪明伶俐不错,却是不扯谎的。阿香说,你倒是会做人,丫头们送的香囊荷包,一律地都收,汗巾帕子,也一律地都要,想来也攒了有一大箱子了吧?”

正说着,阿香来送点心,抿嘴笑道:“阿诚哥,你别背后诬我,大小姐您看,他腰里戴的鱼戏莲的荷包,可不就是阿莲绣的?前几日才绣好,我亲眼见的呢。”

明镜听她说起,才仔细看去,笑道:“阿莲的手最巧不过,前些日子我叫她给明台绣个汗巾,多少日子了绣不好,说最近太忙,又说绣得精细,所以求我多宽限几日。原来挤了时间竟是给阿诚绣荷包,看这绣得活灵活现,怪不得阿诚即刻戴在身上。”

阿诚忙用手按住,笑道:“人家姑娘费了许多心思,我若不收,便是不近人情。”明镜道:“你也不必害羞,若是看上阿莲,我就为你做主。”

阿诚急得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当真没有,大小姐,阿诚好好地服侍大少爷,决没有成亲的心思,求大小姐不要再消遣阿诚了。”

明镜见玩笑开得尽够了,这才笑道:“好了好了,不拿你打趣,我还要去前院看看,你们坐便坐,走便走,不必等我。”

明楼起身说:“那明楼就先告辞了,回去还有些功课要做。”


阿诚随着明楼回了房。明楼一路上都沉着脸,阿诚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回到房里,阿诚赶着去给明楼倒茶,送到手边,明楼不接,冷笑道:“你倒是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还能记得有人要伺候。”

阿诚忙道:“大少爷玩笑了,阿诚不敢。”明楼怒道:“你有什么不敢!平日里我不在家,以为你遵照吩咐认真读书写字,没想到你居然跑去和丫头们厮混。”

阿诚急急道:“阿诚没有,那只是偶尔到旁的院子里做事,左右不过和她们说几句话而已,哪里就是厮混了?”

明楼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吓得阿诚连忙跪下求道:“大少爷莫生气,阿诚真的不曾和她们相好,不过是年纪相当,说笑几句,她们送我东西,我不忍心拂了她们面子,这才收的,旁的心思,一毫也没有。”

明楼怒气不减,斥道:“起来!”阿诚赶紧起身,不妨被明楼一手搂腰往前一拢,差一点跌进明楼怀里。明楼另一只手去抓他的荷包,抓住了就用力拽下,举到他眼前道:“人家送了就赶紧戴着,还说没有旁的心思?”

阿诚还不曾辩解,明楼把荷包往地上一掷就去扯他的汗巾子,问道:“这又是谁送的?”阿诚忙去按他的手,哪里按得住,整条汗巾子被明楼扯下,小衣儿翻卷起来,露出腰身。

阿诚苦苦求道:“大少爷别气了,阿诚知错了。原不过是想平日里反正也要用这些东西,省几文钱也好。大少爷若是生气,我丢掉就好,再不用了。”

明楼也不曾想自己竟会发这样大火气,看阿诚在自己怀里吓得面无血色,刚生起怜惜之情,看到那条汗巾子又想到,这浑身上下贴身的私密物件,不晓得有多少是丫头们亲手做的,阿诚居然一件件都穿着戴着,真是气死人也。

他将手伸进小衣儿去摸,本意是要摸出旁人送的东西,却不想手下一片滑腻的,正是阿诚的胸口。

阿诚羞得满脸绯红,低低叫着:“大少爷……”

明楼的怒气消失无踪,手却不肯出来,顺着胸口又摸下来,摸到腰腹。阿诚还是少年身体,骨架纤细,明楼握着他的细腰,他便软软地靠进明楼怀里。

明楼低声道:“丟倒不必,收在箱子里,不准用,以后再不准收。”阿诚也无比乖巧地低声道:“是。”

明楼抬手勾起阿诚的下巴,阿诚双目水波盈盈地看他,明楼难耐,便道:“今日要好好罚你,以儆效尤。”

阿诚微微一笑道:“大少爷怎样罚我都好,阿诚心甘情愿。”

明楼吸一口气,再难自制,俯身吻上阿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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