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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赵古装架空】谭大户与小郎中之一《初遇》

《奉子成婚》和楼诚及衍生合集《日月为明》本宣,地址https://louxcheng.lofter.com/post/1dd744ec_edc262b


本文前文见“大少爷与小书童”系列



赵神医的医术在松江府远近闻名,他治跌打损伤乃是一绝,寻常的病症也药到病除,堪称妙手回春。

赵神医老来得子,视如掌上明珠,请先生批了生辰八字,取名“启平”,不仅把医术倾囊相授,平日里也是百般宠爱。赵启平自小便骄纵任性,长大了愈发无法无天。

这倒不是说慈父出败儿,赵启平并非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他聪明颖悟,十几岁上就把自家老子的绝艺学了个十之七八,过了二十岁,更是技艺精进,百十里之内也是小有名气。

可惜这小赵郎中除了坐诊时一本正经,闲暇时却浪荡不羁,最喜在公子哥儿里厮混。他生得风流俊俏,又最懂得调情打趣,手段高明,收放自如,引得那帮公子哥儿垂涎三尺,却难得占到便宜,对他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赵启平对自己的手段颇为自得,可是从来说的,一物降一物,待到他遇到谭宗明,才悔之晚矣。

赵启平原与谭宗明素不相识,不过谭宗明的名声他自然是知道的——当初中过进士却无意功名,回乡经商大发横财,人称“端木再世”。早先听说,赵启平颇不以为意,以为不过是个附庸风雅的土财主,直到他在一次酒宴上见到谭宗明才大吃一惊。

那是宴请一位衣锦还乡的官员,做东的便是谭宗明。赵启平是被几位朋友带来的,几个人都说:“这回可不同以往,谭员外请客,不说吃什么,单是餐盘碗碟,就是普通人家比不上的。”

赵启平笑道:“不过是镶金镀银,愈发显得像个暴发户了。”朋友都笑:“你哪里晓得,谭员外从来只用汝窑天青釉的碗碟,而且这宴会设在谭员外刚刚建好的梅园中,里面全是各色珍稀梅树,绿萼也有,洒金红也有。”

赵启平道:“当下又不是梅花开的时候,坐在园子里看叶子去?”众人笑道:“你只是不信,也罢,非要你亲眼看看才知道谭员外是怎样人物。”

赵启平原也是高傲的性子,想着无奸不商,生意做的这么大,想也是一脸奸猾,满腹算计。又听说这谭员外人近中年,便想着要么肥头大耳要么瘦小枯干,总不过一副猥琐样子,待到有人指给他看,他才大吃一惊。

谭宗明正和几个官员模样的人谈笑,端的是风流儒雅,俊逸非凡。赵启平一见不禁心中乱跳道:“想我这些年不说阅人无数,至少也是见多识广,可是从没见过这般人物,往日里看得上眼的几个人和他相比仿佛天上地下一般。”

正有好事者凑到他耳边挑唆道:“赵公子,您若是能搭上谭员外,才真正是情中高手。”赵启平瞥他一眼,冷笑道:“这话说的,他若是不近男色,我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赢不了。”

那人道:“这倒没听说过,谭员外这人素来冷静自持,不贪恋美色,无论男女。不过,他这般年纪既没娶妻也没纳妾,真有龙阳之好也未可知。”

赵启平不语,半晌才说:“他身边那位大人我认得,早先家父为他治过病,我去试他一试。”

说罢,他放下酒杯,朝谭宗明走去,走到近旁却不看他,就只对着旁边官员模样的人拱手笑道:“李大人一向可好,晚辈有礼了。”

李大人略显诧异,随即认出,连忙着手扶道:“原来是启平,多日不见,令尊可好?”赵启平笑道:“托大人福,家父一切都好,多谢大人挂念。”

李大人向着谭宗明说:“这位是赵神医的公子,医术也是了得。当年我身染重疾,多亏赵神医妙手回春。”

谭宗明这才看向赵启平,心中便是一愣。原来赵启平素来一身白衣,愈发显得眉目如画,资质风流。如今在李大人面前,看起来恭谨有礼,眼角眉梢,却着意勾人魂魄。

谭宗明心中一动,却不露声色,只是笑道:“赵神医大名如雷贯耳,谭某早有耳闻,只是不曾想还有赵公子这般人物,真是虎父无犬子。”

李大人原是扶着赵启平,此时摸进衣袖攥住赵启平的手腕,顺着手臂往上摸去,嘴里说道:“启平,这些日子不见,我们须得好好聊聊。来,来,我们到那边去。”说着就要拉赵启平走。

赵启平忙看向谭宗明,谭宗明心中颇为不悦,便说:“大人请留步,听说赵神医专治跌打损伤,谭某近日每到阴雨天便腰疼难忍,正打算求到神医门下,不想今日赵公子登门,却是谭某福气,不晓得能否借此机会请赵公子诊治。”

李大人犹豫一下,赵启平忙说:“听说大人要长住,改日启平定当上门拜访,如今还是看病要紧。”李大人自觉不妥,只好松了手,假笑道:“那就客随主便,谭兄,还是你先来。”

赵启平道:“这里人多不方便,不知谭员外能否找个僻静房间,让启平为您诊治?”谭宗明看一眼四周,宴会已过大半,客人们饮酒正酣,有几位朋友帮衬打点,他不在也无甚妨碍,便道:“请随我来。”


谭宗明带赵启平离开花园,又穿过几层院子,才邀他进了一个房间。

赵启平从未来过,心中暗暗吃惊,心说:“这谭大户果然家大业大,真是个土财主,不过看他房中摆设,居然还有些品位。”

谭宗明请赵启平坐了,才笑道:“前些日子出了一趟远门,到金陵做了一笔生意,大概是舟车劳顿,觉得腰有些吃不消,想请赵公子看看。”

赵启平不说话,先觑着谭宗明脸色,他最擅长察言观色,男人对他有没有意,他一眼扫过便清清楚楚。

谭宗明却有些奇怪,说他存了别样心思,他一举一动都彬彬有礼,说他坦荡,他眼神中却仿佛有暗流涌动。

赵启平决定再试他一试,便道:“我须得好好检查才能确诊,不如您找个床榻,我给您好好看看。”谭宗明伸手指道:“请到内室。”

内室有张大床,谭宗明脱下外衣,趴在床上,赵启平撩开他的衣服,按压几下,便停下来,笑道:“多谢谭员外。”

谭宗明侧过脸来问:“谢我什么?”赵启平说:“谢您替我解围。”谭宗明挑眉道:“我真是腰疼,怎么就为你解围了?”赵启平的手覆在谭宗明腰上,轻轻一捏,淡淡道:“您的腰毫无病痛,您骗得旁人,却骗不得我。”

谭宗明侧过身以手撑头,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即便无大碍,酸疼总还是有的,难道请您按摩也不行?”赵启平看着他,微微勾起嘴角道:“谭员外要我按摩,自然是可以,只是,谭员外无故说自己腰有疾,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哦?”谭宗明问,“赵公子这样说,想是腰背十分强健喽?”赵启平垂下眼皮,手仍在谭宗明腰上揉捏,嘴里说:“在下的腰好不好,也不是说了您就信的。”谭宗明紧盯着他,他抬眼一笑,眼波流转,轻声道:“自然是试了才知道。”

谭宗明的眸色骤然一暗,问道:“如何试?”赵启平不答,却避开话题说:“适才谭员外讲起去金陵的事,那秦淮河畔,乃是六朝金粉之地,想来谭员外看花迷了眼,才伤了腰吧。”

谭宗明摇头道:“做生意而已,哪里就会去看什么花,赏什么柳,说起来,今日才知家乡才有真绝色,这些年我都是舍近求远了。”

赵启平的手顿了顿,突然变了方向轻轻一按,也不知按在什么穴位上,谭宗明只觉得腰腹一阵酸软,却是动也动不得。

他大吃一惊,却见赵启平收回手,冷冷笑道:“谭员外,在下虽是小小一个郎中,却也是清白人家,不是随意就可轻薄的。”说罢转身便往外走,谭宗明急急叫道:“赵公子!”赵启平微微回首道:“您不碍事的,过会儿就可以活动自如,在下先告退了。”

说罢,再也不听谭宗明唤他,径直走出门去。

回到梅园,酒宴还没结束,几个朋友见他独自回来,纷纷围上来诧异道:“怎么这么快?莫非没有得手?”

赵启平冷笑:“他也不过凡夫俗子,以为我是就口的馒头,想要吃上一口。我要是遂了他心愿,他便会将我弃如敝履,我偏不称他的心意,也要他知道,不是有钱有势就什么都能得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摇头道:“我们不过跟你玩笑,你不肯也罢了,以后再不与他交往就好。你若再招惹他,他对你上了心,甩可是甩不掉的。而且依他的势力,我们也爱莫能助。”

赵启平不耐道:“不要你们帮忙,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怕他,我却是不怕。”众人面露难色,却不好再劝。


却说谭宗明躺了半个时辰才好,又气又恼,心说:“你勾引在先,我不过回你一句,你便下手如此狠毒,真该好好教训一番。”

可是想起赵启平的模样,又不觉软下心来。他说的话虽是调情,却也是真心,这些年从未有今日这样心动感觉,赵启平对他,也是一见钟情还是别有所图,他却不能确定。

谭宗明上了心,这件事后,他专门派人打听,不打听还好,一打听,直气得眼前发黑。有人告诉他说,赵启平风流成性,这次不过是和人打赌,才来挑逗他。他开口调情,已然是输了,没想到赵启平得寸进尺,还点了他的穴道,义正辞严地教训他一番,真是气煞人也。

谭宗明暗中咬牙,赌咒发誓,非得将赵启平拆吃入腹才能一雪前耻。

PS:

李大人是李川奇市长客串

阿诚是扮猪吃老虎,平平每次总以为自己是老虎,结果总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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